季森卓点点头，一只手揽上了符媛儿的肩头，“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，焦总不介意让她给你做个专访吧，要不和嫂子一起，给广大人民群众撒点狗粮？”

他轻叹一声，明白她正在为进C市找人的事情发愁。

“程总说，不能让你知道他去了哪里。”秘书垂下眸子。

“谢谢你，程子同。”她老实的将脸贴在他的心口。

符媛儿忍不住心头一颤，她从未听过他如此失落的语气，她看到的他永远像是掌控了一切的样子。

种种疑问，符媛儿都想要搞清楚。

“刚才季森卓来找过我，如果我再见子同，他一定会问我，季森卓都说了一些什么，”符爷爷摆摆手，“我让你把这些东西交给他，就是对他表明态度了。”

喝酒都知道呢。”

符媛儿抿了抿唇，“很晚了，你快休息吧，我陪着你，等你睡着了再走。”

符媛儿微愣，他手上的温度像带着电，刺得她心头一跳。

她还没弄清楚这个问题，心里的悲伤却越来越多，多到已经装不下，她捂住脸，索性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好了。

“难道你不愿意吗？”子卿反问，“刚才程总可是不假思索就答应交出程序，来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
“感觉怎么样？”符媛儿问道。

顿了顿，她忽然对程子同说：“程总，可不可以帮我多照顾子吟？”

这些话听着自私，但身为一个妈妈，在女儿幸福这件事情上，她只能自私了。

她这才瞧见，餐厅里的人都已经散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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