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个。”江少恺说,“第一,这一切解决后,你让陆薄言帮我物色一个信得过的经理人帮我爸打理公司,年薪分红公司股份什么的都好谈,我只是不想天天听我爸在我耳边念,明明生了个儿子却分分钟有后继无人的感觉。” 可是他痛得那么严重,能忍多久?
整个消毒的过程,陆薄言倒是没有吭声,连最后的包扎伤口也十分配合。 “如果和你结婚的人不是我,我不捣乱,难道要笑着跟你说‘祝你幸福’?”不等陆薄言回答,苏简安就掷地有声的强调,“我做不到!”
“我很清楚。”苏简安看着江少恺,目光里的茫然无助终于无需再掩饰,“可是,少恺,我别无选择。” 虽然没有意料之外的惊喜,但苏简安还是很感动。
陆薄言明白江少恺是有备而来,如果他拦不下,今天苏简安一定会被带走。 不知道过去多久,陆薄言才从紧绷的状态中恢复正常,揉揉苏简安的头发:“去洗澡。”
“那……” 苏简安等着这件事发生,又害怕极了这件事真的会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