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
符媛儿一脸平静，睁开看着某处，仿佛他做什么与她无关。

她不跟他计较，低头喝汤就是了。

他也大概明白程子同特意将他约到这里，是什么意思了。

真相虽然揭晓，她却丝毫没有喜悦之情，她心里只有身为棋子的无力感。

“你犹豫什么？”符爷爷冷笑，“我觉得你完全可以再大胆点，好好的回想一下。”

符媛儿有点尴尬，在程子同面前

身为记者，她干过不少跟踪别人的事，所以她能辨别自己有没有被跟踪。

“我们走吧。”她说。

符媛儿有点傻眼，这家酒店多少个房间啊，她总不能一家一家去找吧。

符媛儿直觉，一定是妈妈曾经对这位售货员交代了什么。

符媛儿微愣，“你怎么知道是我？”

说着，她已经上前挽住了符媛儿的胳膊。

严妍一吐舌头，“这哪是请我吃饭，原来是工作餐！”

但那个人的样子已经很模糊，很模糊，她努力睁大眼也看不清楚。

“不怎么样，”严妍毫不客气的回答：“现在还会感到一点点难过，但很快就不会了。今晚上她已经跟我讨论跟季森卓是不是要先恋爱后结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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