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颜启每次见到他,都像有深仇大恨一样。
祁雪纯摇头,目光忍不住跟随祁雪川。
她这些也是诛心之论吧,说出来有些惭愧,但形势所迫,她只能如此了。
接着她来到书房,只见书房门紧闭,程奕鸣则站在走廊的窗户边沉思。
程母仍戴着氧气罩,和她前几天看到的一模一样。
他都把话递到这儿了,她还不能明白他想说的,岂不是太蠢。
她挺担心司俊风虽会放过他,但免不了给他一点小教训。
莱昂仍然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,“我和司总的目标一样,想要雪纯的病能够根治。自始至终,我的目标都没变过,但我想不明白,某些始作俑者,为什么能做出一副深情不改的模样,弄得除了他自己,好像其他人都是罪人。”
“腾一?”祁雪川疑惑,“有事不打电话?”
祁雪纯微愣。
他说得很简单,然而字字如刀,祁雪纯光听就觉得手心捏汗。
不知过了多久,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许青如站了一会儿,额头也已流下冷汗。
祁雪川恨不得把心肝都拿出来给他们看。
所以,当年,他算是利用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