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将桌上的护肤品挪开，摆上照片，她像变戏法似的，拿出一张又一张照片，包括严妍程奕鸣吴瑞安等人。

“严姐，这是你最爱用的化妆室。”

嫉妒，的确会让一个人扭曲。
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
“刚才谢谢你。”祁雪纯走进去。

“但我们的同事没有提取到类似脚印。”白唐也在琢磨，“唯一的可能，凶手距离贾小姐很近。”

她抬起脸，脸上已有泪痕：“程奕鸣，六婶她……她……”

一杯热咖啡送到了她手边。

白唐耸肩：“总要先把眼前的案子解决了吧。”

什么保媒拉纤，她在他眼里，就是这么随便吗！

“欧远，”祁雪纯顿了顿，“也许，我应该叫你欧医生。你还记得你被脱下白大褂时，你的老师对你说，希望你忘掉你脑子里所有有关药物的知识，你根本没有将这句话记在心里。”

“这里面有工具箱吗？”她问。

程奕鸣坚持“心妍”这两个字，这是他加入这桩生意的条件。

而盒子是需要一定空间存放的。

白唐抬头看了她一眼，“这次你干得不错，竟然能从香蕉里找到电话卡。”

“他们没那个脸。”严妍耸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