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他的双眸，却见里面有什么东西破碎了，一地的怔忪与自嘲。 “妈，你在哪儿呢？”

她只想着弄清楚子吟的怀孕是真是假，之后怎么办根本没思考过。 子吟也认出严妍，立即用手捂住了肚子，一脸很不舒服的样子。

程子同脚步微怔，上午见到她时，她完全没跟他提这茬。 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，如果离婚是他想要的，他为什么还会憔悴。

这话正是她想问他的，难道他没有什么对她说的吗？ 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，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

接着又感觉自己真有意思，竟然老老实实的回答她……大概是她脸上古怪的神色，让自己不由自主。 “什么宝贝？”她挺好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