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去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 “好，你先去休息，我有事叫你。”

图案是两颗字“心妍”。 程奕鸣上车离去。

她受了伤，两只胳膊和额头都被包扎。 祁雪纯怔然无语，心思翻滚，一时间脑子里闪过很多种推理结果。

她倔强的咬唇：“秦乐是我男朋……啊！” 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期盼着什么。

祁雪纯没说话。 这位是你的助手？”

“不这样做，怕有人会吃醋。”程奕鸣挑眉。 祁雪纯的眼里满是怀疑：“从你刚才踢门的那两下，拳脚功夫肯定也是练过的了，你究竟是做什么的？”

严妍既无奈又好笑，原来自己那么本事，能将程少爷逼到布局骗人。 看完这条消息，严妍将手边的平板电脑放下，她必须深呼吸几次，才能让情绪平静下来。

“符大记者，这就不对了吧，”老板娘笑着走过来，“带朋友过来挑婚纱，怎么说不开心的事？” 他将菜单看了一遍，点了两个牛排和一些沙拉，还有一份土豆汤。

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 严妍趁机从旁边的楼梯上二楼去了。

他将她带到他的私人休息室，拿了毛巾，一点一点给她擦脸。 那天她哭着走出了树林，拦到了一辆顺风车，回到了A市。

她张开手掌，对戒在她的掌心里闪闪发光。 裹在脖子上的浴巾松了，雪肤上的红印一片连着一片，都是他昨晚的杰作。

她只能低喝一句，然后走开。 “明天起我每天下午会过来，”他看着她，“但我有什么奖励？”

严妍坐着发了一会儿呆，她感觉自己置身重重迷雾之前，唯一的感觉是自己的脑袋似乎有点不够用。 祁雪纯心想，及时收手，减轻处罚，很符合这些杀手的心理。

“你也很缺钱？” “你快走，被他们追上后果不堪设想。”他催促她。

“上车。”他说。 “这个不急，你先去办事吧。”贾小姐微笑着目送严妍进去。

众人哗然，同时不禁 “等一等……”严妍虚弱的抬手，“问他贾小姐在哪里。”

程奕鸣勾唇，同样低声回她：“你可不要后悔。” 严妍一愣，“你不是说找心理医生吗？”

“白警官那边有贾小姐的下落吗？”严妍问。 “你站住……”

开灯。 大事未了，小情顾不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