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样像不像在表示,她想要点什么似的……
“哎哟!”叫声响彻整个洗手间。
祁雪纯的脸上并没有喜色:“其实我很疑惑,为什么她要将电话卡扔到垃圾里,而不是冲进下水道。”
回头一看,手的主人是一个明眸红唇的女人,只是那双眸子太冷,如同寒夜孤星。
她转身,先拿起电视机旁边的两张照片,“孙瑜,你说你和毛勇才认识两年,为什么两张合影的时间跨度会超过五年?”
“他说办完事来找我……”她在妈妈怀中哽咽哭泣,“是不是我害了他……他如果不来找我,就什么事也没有……”
程奕鸣总是叫她去休息,她却一个劲儿的往书房跑。
“妍妍,”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“晚上出去吃?”
“弟妹,用不着你准备,”一个中年妇女的大嗓门传开来,“我们都准备好了。”
“是谁?”
祁雪纯看看他,又看看不远处的车,明白了。
“我只是各方面了解情况,”祁雪纯打断他的话,“有些细节是嫌犯也注意不到的,但往往也是破案的关键。”
“不认识。”醉汉摇头。
她让人查过了,孙瑜的确有一个读大学的弟弟,穿的鞋子也是42码,而孙瑜家里的那双鞋鞋底也有灰。
“很简单,排除了各种他杀,只能是自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