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你，”程奕鸣转而叮嘱程木樱：“再让我听到你多嘴，小心我中断与你的合作。”
“好，”符媛儿明白了，“和程子同离婚后，我就和季森卓谈恋爱，等到我对他的感情又恢复到以前的程度，我再跟他结婚。”
到时候会不会有人拿着这一点做文章呢。
难道他还好这口……符媛儿脑子里顿时浮现一个灯光泛红、陈设简陋的房间，程子同和一个女发型师……
此刻，符妈妈已经被送进急救室三个小时了，但里面仍然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“你……为什么要把程序给他？”符媛儿忍不住惊讶，“没有了程序，明天你拿什么结婚？”
泪水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，不知是琢磨明白后的坦然，还是识别了内心后的欢喜……她在黑暗之中站了一会儿，抬手抹去泪水。
“那你等一会儿，我去收拾点东西。”严妍站起来，慢吞吞往房间里走去。
小泉有点为难，他快步跟上程子同，“程总，蓝鱼那边需要报底价了，限期是明天。”
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？”程子同反问，“子吟是个孩子，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，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
两人就这样往前走着，谁也没说话，但也没觉得尴尬。
“我会派人照顾好她。”程子同回答。
“妈，很晚了，咱们别讨论这个话题了行吗，睡吧。”
街边来来往往的人和车，既吵闹又安静。
程子同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高警官，而他不知道的那一部分，只能符媛儿提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