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
敲门声响起的时候，严妍马上坐了起来。

“秦乐……”她有话想跟他说，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
祁雪纯一愣。

“你刚才不应该拦着我，我还得扇他两耳光。”严妍脸上的涨红还没褪下。

严妍没理会，径直循声往前。

程子同和程奕鸣讨论品牌名字的时候，恰好她在场。

“程奕鸣，”她接着说，“除非你说分手，否则这辈子我都不要离开你。”

严妍眼露诧异。

“你有事？”司俊风淡淡瞟她一眼。

“程总，发布会马上开始了。”助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
他继续吃着，含笑的目光一直没从她脸上挪开。

严妍眼中怒火燃烧，“我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，他看错人了。”

萤萤灯光下，她红肿的柔唇被雪白肌肤衬得像一抹血印……程奕鸣眸光一深，再次将它攫取。

她不知道该怎么做，该相信什么，不相信什么，但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，她不想再离开A市。

严妍坐着发了一会儿呆，她感觉自己置身重重迷雾之前，唯一的感觉是自己的脑袋似乎有点不够用。

快速中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