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婆委屈自己,只是为了让她得到一块免死金牌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小夕什么时候到?”
许佑宁满头雾水:“……杰森,你想说什么?”
六点多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帮佣的阿姨上来敲门:“许小姐,晚餐准备好了。”
阿光的脸瞬间羞涩的涨红,不敢看许佑宁,说话也不利索了:“佑、佑宁姐,你介意我抱……”下半句还结巴着,穆司爵突然出现在病房。
套房的小厨房配备齐全,许佑宁先淘了米焖上饭,然后才洗菜切菜。
腰间传来粗砺的触感,许佑宁才猛地回过神,推开穆司爵:“不可以。”他身上有伤,这时候再牵动伤口,他这半个月都好不了了。
baimengshu
陆薄言圈住她的腰:“累不累,我们先回去?”
办了后事,意思就是……她从此再也看不见外婆了?
许佑宁忙边抹脸边把嘴巴里的沙子吐出来,内心一度崩溃。
“外婆,他……”许佑宁刚要说穆司爵很忙,穆司爵却抢先说了句,“谢谢外婆。那,我不客气了。”
她把事情说了一遍,也没说手机里有对自己很重要的东西,但失落的声音已经泄露了一切。
护士的话证实穆司爵昨晚的话,许佑宁摇摇头:“没事,我要去刷牙,麻烦你扶我一下。”
十几分钟后,陆薄言洗完澡出来,发现苏简安还是坐在窗前盯着外面看。其实,她并不反对萧芸芸和沈越川在一起。
说完,穆司爵往外走去,留给沈越川一个一身正气的背影。可穆司爵这么对她,她还不是屁颠屁颠追到机场了?
直到察觉身边有异样,她蓦地睁开眼睛陆薄言还在!果然是……
想起穆司爵,许佑宁就想起昨天晚上那个吻,不自觉的拉过被子盖过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看着阿光:“七哥呢?他今天有事吗?”“我说,”这下,沈越川听得清清楚楚,穆司爵说,“我喜欢一个不应该喜欢的女人。”
听说是陆薄言的表妹,一行人立即收起过分的玩笑,心里却更加认定沈越川和萧芸芸有暧昧。小腹上的绞痛越来越强烈,许佑宁渐渐的没力气再想什么了,虚弱的趴在穆司爵的背上,将自己的全部重量交给他。
也许,只有远离才是忘记穆司爵的唯一方法。穆司爵确实痛恨欺骗,欺骗他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