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记错的话,刚才上楼的时候,许佑宁也撞了一下头,然后就成了这样。 早上她捏着鼻子喝了一杯浓缩咖啡,下午又喝了一大杯比浓缩好不了多少的美式,总算撑到下班。
房门关上,病房内只剩下沈越川和萧芸芸。 沈越川看了一下时间,目光变得像缠绕了千丝万缕般纠结,一副不愿意接电话的样子。
小丫头义无反顾的样子,大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,那种生涩的勇敢,英勇却稚嫩得让人心疼。 “唔……穆司爵……”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我直接上去就可以。” 她一把推开沈越川,怒视着他:“反悔无效!你昨天反过来向我求婚了,我也答应了,基于契约精神,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!你不帮我把戒指戴上,大不了我自己戴!”
听到这里,萧芸芸捂住嘴巴,浑身的勇气都被粉碎殆尽,她像一个临阵退缩的逃兵,慌不择路的逃回病房。 沈越川就像着了魔,留恋的在萧芸芸的唇上辗转汲取,直到他猛地记起来这里是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