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说，她始终是康瑞城的。他之所以拥有她一段时间，是因为康瑞城暂时放手，让她怀着别的目的接近他。 小家伙像听懂了妈妈的话似的，委委屈屈的扁了一下嘴巴，“哼哼”了两声，但没有再哭了。

“你不用这么小心。”短暂的沉默后，沈越川笑了笑，但这抹笑容很快就淡下去，“‘爸爸’对我来说，是个很陌生的词眼。我刚出生的时候，见过他一面，但他很快就意外离世了。所以，我对他没有任何印象。” 他可是沈越川，陆薄言最得力的助手，上天下地无所不能，萧芸芸当然不会自大到认为他没办法对付她。

沈越川抱起哈士奇，拎着一大袋子东西离开宠物医院，回公寓。 萧芸芸“噢”了声，懒懒的看先沈越川，不甚在意的问：“找我干嘛？”

陆薄言叫住秦韩：“你……？我听Daisy说了……” 那种充满爱意的、温柔的笑容。

“……” 萧芸芸没有回答，转身就往门外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