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，他的念头全被自己的质问打散。

沐沐不知道是不是做梦了，在康瑞城要离开的时候，突然抓住康瑞城的手，叫了一声：“佑宁阿姨。”

“……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，勾了勾唇角，却没有说话。
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眼睛：“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。不管你做什么决定，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。”

十五年前，康瑞城父亲的案子，检方首先找的是老钟律师，因为他更擅长刑法案件，更擅长对付非法之徒。

“……”苏简安察觉到洛小夕不太对劲，试探性地问，“小夕，我怎么觉得……你好像有一点焦虑？你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？”

陆薄言的唇角多了一抹笑意，声音更柔了几分：“我很快回去了。”

小家伙明明什么都没说，但是苏简安就是猜出来了小家伙怕她离开。

这一次，大概也不会例外。

“我们说好了只能再玩十分钟。”苏简安肃然摇摇头，拒绝道，“不可以。”

尽管思路已经百转千回，也不过是十几秒的时间。

“你不认识她。”苏亦承话锋一转，“但是你见过她。”

“……”

念念“唔”了声，似乎是答应了。

这种事，等陆薄言回来了，她在慢慢问也不迟。

“没什么大事。”东子顿了顿，说，“不过，有一件很重要的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