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着急,她跟着干瞪眼,这让她的心情十分不悦。
符媛儿:……
“下船之前,还来得及喝杯酒。”程子同忽然说道。
因为这件事没那么简单。
她是以新闻记者的身份去的,欧老名下有一家名气很大的自媒体,内容都是对罪案类嫌犯的采访。
符媛儿咬唇:“从时间上推算,这应该是离婚前怀上的。”
他们三口一走之后,屋内又恢复了死寂。
但程奕鸣不放过符媛儿,接着说道:“我很费解,于翎飞为什么那么听程子同的话,项目说给出来就给出来,想收回去就收回去。”
有了水的滋养,鱼重新活了过来,它比往日还活泼,游得极快。
此时此刻,她脑子里回想起来的,不是他和于翎飞怎么怎么样,也不是他跟她提离婚那会儿的情形。
符妈妈冷笑一声:“你想好怎么破局了?”
符媛儿点头:“兴许是于总自己既紧张又兴奋,快当爸爸了嘛,也可以理解。”
“下面那个女人是谁?”符妈妈问:“看着像那个什么于翎飞。”
符媛儿看了一眼时间,先陪他去一趟医院,再去珠宝店也来得及。
“程奕鸣做任何事目的性都很强,除非他找到另一个比严妍更好用的挡箭牌,或者某个女人能让他终结寻找。”严妍扶了扶墨镜:“你可别忘了,我是直接跟钱经理上司打交道的人。”
她就想问明白了,胎气是个什么气,发出来能伤人么。他说想要一个女孩,又说他已经把名字取好了。
最开始符妈妈还很生气,听到后面,她的脸色越来越平静,越来越难测,宛若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。取了他的姓氏和她的名字,再加一个“航”字,是祝愿他的人生是一段永远充满希望的旅程。
程子同挑起的眉毛这才放了下来。“医生说,孕早期折腾妈妈的孩子,身体会更加健壮,但也更加调皮,它是在让妈妈适应它,而不是它来适应妈妈。”
痛苦的记忆浮上心头,她不禁声音哽咽,“我等了他那么多年,为他做了那么多事……符媛儿算什么,她爷爷甚至害他破产!”而她把符媛儿带到自己家里,程子同总挑不出什么毛病了吧。
符媛儿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,她怎么会有这种冲动,她现在是一个孕妇。上车后,严妍才对她说道:“前两天我瞧见于翎飞去了程家,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