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打着处理公事的名号来医院的,什么都不干就回去,不用几次就会引起陆薄言的怀疑。
直到去年,她接到为沈越川父亲主治的医生的电话,医生告诉她,沈越川可能会重复他父亲的命运。
萧芸芸的认知被刷新了。
也只有这种时候,沈越川才会感觉萧芸芸确实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。
萧芸芸脸色一变,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凉气,往后躲了躲,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,闹出了不小的动静。
苏韵锦低垂着眼帘,沉默的酝酿了半晌,才缓缓的说:“越川,你手上的伤口,应该不会愈合得太快。”她的声音沉重而又隐忍,似乎在压抑着一阵巨|大的痛苦。
不好的预感变成现实,苏韵锦脸色随之一变,声音近乎哀求:“江烨,别说了。”
过了好一会,阿光才轻声叫道:“佑宁姐。”
他攥住许佑宁的肩膀,猛地把她按在墙上。
房内只亮着一盏台灯,门一关,外面的光亮透不进来,房间顿时又被黑暗淹没了一半。
“……”过去许久,萧芸芸才猛地反应过来,不明就里的抬起头,“啊?你留下来干嘛?”
其实,苏韵锦也心知肚明,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,离他们越来越近了,而她只能咬牙忍住眼泪,赤手空拳去面对。
他熟悉的,不只是许佑宁充满恨意的眼神,还有她目光里充满爱意的模样。
沈越川正暗自高兴的时候,司机停下车:“沈特助,医院到了。”
“我不急啊。”秦韩难得占了上风,得意洋洋的说,“反正来日方长,我们不差这一个晚上。”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:“这样参加他们的婚礼,你觉得有什么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