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背脊一僵,愣了愣才“哦”了声,拉过被子盖好,忍不住在心里吐槽,穆司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,连她盖被子也要管? 想要拆散他们,或许只有用杀死其中一个的方法才能一劳永逸了,但她还没有疯狂到这种地步。
这个休息间平时是穆司爵在用,布置得和他的卧室简直如出一辙,一切尽用冷色调,连床上用品都是死气沉沉的黑色,本来就不大的空间,倍显压抑。 别的她可以没有要求,但嫁给陆薄言那天,她一定要是最好的状态。
如果不是电梯门关着,陆薄言保证把沈越川踹到几公里外去让他吃一嘴泥。 天下人都以为他们闹翻了另结新欢了,可实际上……他们竟然还是夫妻?
穆司爵不管她更好,她的身份终有一天会被揭露,她终有一天要走,知道她对穆司爵来说不算什么,那么要走的时候,她就可以干净利落,毫无留恋。 许佑宁也不生气,甚至体贴的替穆司爵整理了一下衣服:“好的!不过,七哥,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?”
“嗯。”陆薄言说,“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出面,需要他去处理。” “他们都和你一样,以为我们已经离婚了。”陆薄言的语气里,有一抹无法掩饰的鄙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