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表姑一愣，她哪里做得不到位么。

不过，她对白唐倒是有很单纯的八卦之心，“可你没经过我同意，是不是得认罚？”

很快，程序开始运作，调取他的手机通话记录。

蒋奈冷笑：“老姑父，别说我不给你面子，只要蒋文回答我三个问题，我就答应您的安排。”

恐怕他是故意如此，让她看清楚自己的煎熬吧。

进了秘书办公室，程申儿将一只密封袋交给了祁雪纯。

“我答应你，”黑影回答，“但有个条件。”

“标书？”祁雪纯回答，“还在文件柜里。”

助理愣了愣，差点被他整不会了。

“她现在怎么样了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他……喜欢看书，什么书都看。”

“他收集的都是哪方面的药物配方？”白唐问。

司俊风不慌不忙的挑眉，“早告诉你，不就看不到你从猴子变成老虎，再变成大熊猫了？“

她立即冲进收银台，却没瞧见莫小沫的身影，有的，只是一台通话中的电话，和一个扩音喇叭。

祁雪纯随意点了一壶茶，问道：“你们这儿有什么好玩的？就这些河景，看得有点无聊啊。”

司俊风微愣，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攻击了他，而他也凭借本能还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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