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的骨子里,其实还是个非常传统的男人,对婚礼的定义也十分传统。
两人的心思,都已经不在酒席上了。
“你很想看见季青和叶落在一起?”穆司爵的声音带着几分困惑。
米娜当然知道,阿光说的“曾经”,指的是许佑宁。
几个小时后,宋季青在鬼关门前走了一遭,手术结束的时候,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。
宋季青的脑子高速运转,他企图记起叶落,结果只换来头疼,疼得好像要裂开一样,他只好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。
阿光松了口气,说:“地上凉,先起来。”
康瑞城越说越得意,语气里透着一抹深深的嘲讽,仿佛正在看一出绝世好戏。
“嗯。”穆司爵顿了顿,还是叮嘱,“公司有什么事情,及时联系我。”
许佑宁的唇角噙着一抹笑意:“司爵,我很期待我们以后的生活。”
“……”
许佑宁仔细对比了一下,阿光和米娜、宋季青和叶落这两对,确实有很多相似的地方。
所以,哪怕陆薄言亲自打来电话,叮嘱阿光有什么不懂的,尽管找他或者沈越川,阿光这几天还是磕磕碰碰,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艰难,每一分钟都焦头烂额。
他想,许佑宁在这个世界上有越多牵挂,她活下来的欲
穆司爵轻轻把小家伙放到婴儿床上,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下,结果小家伙一觉直接睡到了黄昏。
“家”,是她最高的奢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