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远想了想，“我也说不好，我的宿舍就在他隔壁，好几次我下晚班回去，都看到他缩在走廊角落里，对着天又跪又拜。”
刚才程奕鸣能忽然出现，是因为从这个楼梯上去的。
“赚不少吧。”
“你能说出这句话，证明你还没丧失理智。”领导严肃的看着他，“凶器上有袁子欣的指纹，监控录像也证实她对欧老行凶，我看这个案子可以结了。”
程奕鸣不再回答，转身往外。
“我会找一个心理医生跟她谈谈。”程奕鸣立即拿起电话，打给了祁雪纯。
“朵朵生老师的气了？”秦乐柔声问。
“刚才那个是程家少爷吧？”导演两个助理朝这边走来。
因为她了解他，不会让她和她的家人受委屈。
程奕鸣转身，低头凝睇她双颊泛红的醉颜，“之前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？”
严妍早该想到的，以程奕鸣的性格，一定会给李婶一个工作电话，单线跟他联系。
先前都很顺利，祁雪纯带人即将抵达目的地。
这个声音……
索性扭身离去。
来到餐厅包厢，程木樱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