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，好。”保安大叔朝着沈越川挥挥手，“谢谢你给我换一份更好的工作。”

“谢谢宋医生！”说着，萧芸芸一拍沙发扶手，“还有，我知道古代的女孩子怎么报救命之恩了。”

她上一次承受这种疼痛，是决定跟着康瑞城，被送去接受训练的第二天。

挂了电话，沈越川看着手机，神色慢慢变得复杂。

沈越川来不及回答，萧芸芸就蹦上来八卦：“叶医生是女的吧？宋医生，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？”

沈越川蹙了蹙眉：“什么好消息？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沉吟了许久，还是忍不住跟阿金确认，“她回去后，没有不舒服？”

沈越川牵住萧芸芸的手，顺便回答了宋季青的问题：“四十分钟前。”

“过来一下。”陆薄言说：“穆七的电话。”

许佑宁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
“嗯？”陆薄言循循善诱，“怎么不对劲？”

“嗯。”陆薄言点点头，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
“唔……”

萧芸芸有点着急：“表姐，会不会来不及了？”

沈越川也不解释，只是把萧芸芸的手扣得更紧，萧芸芸知道他的打算，也没有说话。

可是，实际上，他的病才是萧芸芸真正的噩梦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