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哥,佑宁姐,去哪里?”尽管极力掩饰,阿光的声音中还是透露着震愕。 “估计忙着呢。”洛小夕摘下墨镜,“上去只会打扰到……”话没说完,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陆薄言。
“我正好要跟你说这件事。”许佑宁拿起一片面包涂抹上果酱,末了,递给穆司爵。 这些年她四处奔走,不停的执行任务,杀人,或者被追杀,不停的变换身份,穿梭在各国,见识过最鼎盛的繁华,也触摸过常人不敢想象的黑暗。
陆薄言见招拆招:“最应该向佑宁道谢的人是我。” “没、没多久啊。”许佑宁毫无底气的说,“也就,刚才,那么一瞬间,的事情。”
“攻击一个人需要理由的话,那你有什么理由就去伤害一个跟你毫无瓜葛的老人?”许佑宁嗤的笑了一声,“按照你的逻辑,我爆你的头,应该也不需要理由。” 末了,两人一起回小木屋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怔怔的,还是不确定。 账什么的,等明天他们的体力都恢复了,再算也不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