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不是没有被追求过,惟独这一次,苏简安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,一股深深的不安在她的心里作祟。
下午,风雨逐渐小下去,但天也慢慢的黑了下去。
苏亦承这种资本家,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说服别人,就算他说天上有只牛在飞也能说得极有说服力,听者估计只能傻傻的被他说服。
不知道是止痛药有安眠的成分,还是止痛药真的起了止痛的作用,伤口慢慢的没那么痛了,苏简安也感觉到了困意,但迷迷糊糊中又记起另一件事。
“信不信随便你。”苏简安摊手,“反正迟早都是要说的,除非你打算像陆薄言那样藏十几年。但再过十几年的话,我估计小夕的孩子都能叫你叔叔了。”
苏简安知道她应该豁达的说她不在意,谁没有过去啊?陆薄言已经和过去断干净了就好啦!
那时候她觉得,苏亦承应该已经对这四个字免疫了吧?也是真的不喜欢她吧?
她点了点头,坐上自己的君越。
苏简安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客气冷淡,沈越川木木的“哦”了声,然后苏简安就挂了电话。
苏简安装出很惊喜的样子,扬起唇角,双手缠上他的后颈,轻启薄唇,说:
摩天轮?
苏简安两难的后退了几步,跌坐到床上,双手支着下巴对着一柜子的衣服发愁。
“原来这就叫相亲?”周绮蓝呷了口咖啡,“有惊喜,不错。”
小陈没再说下去,但苏亦承都知道。
如果她是那么好说话的人,她不会到现在都不原谅秦魏。
他太清楚女人的想象力了,简简单单的一件事,一经他们的想象力发酵,能演变成一波三折充满了迷雾和骗局的大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