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爷爷摆手示意左右助手离开。

白唐接上她的话：“因为我们已经知道真凶是谁了。”

不错，祁雪纯收到的消息是程申儿授意女秘书发的，她就想把祁雪纯支开。

喂它个大头鬼！

“还不知道。”手下急得抹汗。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祁雪纯反问，“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，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，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。”

她瞟一眼瞧见是司俊风的车停到了身边，捡手机的手又抓了一个空。

“你说鞋带，一定是第一时间看到鞋带了，从心理学角度来说，人会第一时间注意到不寻常的东西，所以我判断你穿的鞋，跟平常不一样……”司俊风开始解说了。

司爷爷脸上浮现笑容，端起酒杯，但眼底却毫无笑意。

推测到这里，祁雪纯停下来，觉得有不符合常理的地方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没有两千万提账记录。”

她一定是找到线索了！

司俊风：……

祁雪纯赞同她的分析，“那你觉得我应该穿什么衣服？”

几分钟后，他坐到了孙教授的对面，看着孙教授的眼睛：“我是一个孤儿……”

祁雪纯在想自己要不要忍耐，她们不但说她穿衣没品味，还说她胖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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