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
虽然朱莉冲她使了眼色，但这话已经落入了每个人的耳朵。

她该怎么选？

“都行。”严妈抱着手机发消息，显得有点心不在焉。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，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。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，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，故意锁门的，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，有什么问题？”

毛勇的案子很快审讯清楚了。

祁雪纯着急：“你让她拿东西了？”

到了目的地一看却不是医院，而是一家喝早茶的茶楼。

白唐想了想，“第一次侦查现场的时候。”

她想喊，但这会儿就她一个人去赶通告，没其他人从这里经过。

隔天他才听说，那个人出车祸了，在赶往交易地点的途中。

“他为什么要让你故意戳穿程俊来？”严妍继续问。

“留着到警局跟警察说吧。”司俊风将他往树丛后面一推，“快点。”

可笑，通篇都是她爸觉得，司俊风觉得，他们凭什么觉得？

严妍站稳脚步，转睛打量，才看清里面坐了几个光头大耳的男人。

朱莉给她指了两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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