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是，但还不够。”程奕鸣薄唇紧抿，俊眸之中闪烁着智慧光芒，“必须将程皓玟定罪，起到震慑作用，他们才会真正的敬畏我，将我当做真正程家领头人。”

因为是案发现场，这个房间还没有清理，空气之中仍隐约弥漫着血腥味。

“你知道毛勇这个人吗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“他说了又怎么样，以为这两个字能改变什么吗？”严妍不屑的哼笑，“幼稚。”

后来她红了，她还是没法离开，因为没有神秘人的钱，她没法在每一部戏里当女一号。

直到她主动凑上红唇，索走一吻。

冬天的雨夹带着风，冰冰凉凉，寒气入骨。

“你还活着……”她流着泪说，“你还活着，你为什么不来找我？”

他既搂又亲，慌乱得像一个孩子。

“好一个正义的胜利。”司俊风走进来，停在门边，唇边带着一丝笑意。

她凑近一看，意外发现来电显示竟然是程奕鸣的号码。

“你报警让警察过来评判一下。”程奕鸣无所谓。

祁雪纯一听就知道这个派对意义非同寻常，否则以他的身份，每天都有派对酒会的邀请，为什么只带她出席这一个。

程奕鸣点头，没有隐瞒，“……这个人很狡猾，我找到了好几个，但也排除了好几个。”

这话说得滴水不漏，有心人也做不出文章。

她今天喝得有点多，已然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