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明白，他可能是演戏的成分。程奕鸣并不看资料，只问：“见到她之后，她让我做什么，我都必须配合，是吗？”

很显然，只要提起这个，她就会对自己言听计从。她和吴瑞安什么情况，他很清楚。

“我劝你说实话，”严妍冷笑，“只要我现在拍下你的脸，不需要五分钟，我就能得到你全部的资料。到那时候，我不会再跟你有任何的商量。”符媛儿点头，“于辉的确帮过我，但我不能在程子同面前提于辉。”

“所以您带了于思睿过来，您想让他们两个人重圆旧梦吗？”严妍问。严妍微愣，正要追问，她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
“程奕鸣，程……”她的目光停留在卧室内的沙发上，他在沙发上睡着了。两人心里有了不同的想法。

仍然没有程奕鸣。“大卫医生，也许你并不明白中文里，亏欠，这个词的意思，”严妍闭了闭眼，“今天这样的结果都是我造成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