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昨天晚上有胆子偷亲我,现在看一眼都不敢?”
江少恺被她冷肃的样子吓了一跳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小时候,是母亲抚养她长大的,“爸爸”似乎只是她对那个家里的某个人的一个称呼而已,就像许奶奶和陈叔王婶一样平常无奇。
……
苏简安关了电脑,从后门离开警局,没有看见钱叔的车,反而看见了媒体记者和……家属。
主动,提出离婚……
半晌,她才看向陆薄言:“不过,这到底是什么?”
她埋首进陆薄言怀里,像一只幸福的鸵鸟。
记忆中,陆薄言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,他是真的担心她。
陆薄言只是说:“我在车里等你。”
洛小夕有多固执,老洛就有多固执,苏简安几乎能想象苏亦承接下来的路有多难走。
“……”
一觉醒来时已经快要六点了,冬日的白天短,夕阳已经收敛了光芒,夜幕从天而降。
洛小夕曾说,永远对对方心动,是爱情的保鲜方法之一。
“……”
从此后,陆薄言对她,应该就只剩下恨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