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提醒陆薄言,他却说:“我知道。” 于是谁都知道了,也许来这里呆上几个小时喝一杯酒,人脉就又拓了一圈,生意又谈成了一笔了。
苏简安蹦累了,喘着气瞪着游刃有余的举着碟子的男人:“陆薄言!” 明明叫小怪兽,老是张牙舞爪的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勇气,可为什么一睡着就这么敏感害怕?
她下意识地看向陆薄言,愣住了。 他是真的醉了,否则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。
夕阳西下,暮色四合,这一天也落下了帷幕。 苏简安见陆薄言不出声,摸了摸鼻尖,也不说话了。
“啪”的一声,她利落地把鱼拍晕,细致的去干净鳞片,划开侧面取出内脏,三刀两刀就将头尾以及鱼骨和鱼肉分离了,整套,动作行云流水,菜市场的鱼贩子都不一定有她利落。 “你习惯喝冰的啊?”苏简安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