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 而且,她也怕了。
只有她自己知道,陆薄言给她盖被子的时候,她浑身都是僵硬的,僵到脚趾都无法动弹。 苏简安点点头,拉着庞太太过去了:“听不懂他们说什么,不听就好了。”
再发现自己在陆薄言怀里,她已经不那么吃惊了,拿开他环在她腰上的手,轻手轻脚的起床,洗漱后离开了房间。 这种极品,落入别人手里不如让他先享用。
苏简安印象太深刻了,是昨天在医院吃过的那种快速止痛药。 “等一下!”她拉着陆薄言停下来,明眸里满盛着焦灼,“你生病了吗?什么病?严不严重?”
她摸了摸鼻尖,讪讪地松开陆薄言的手,假装若无其事。 “醒醒!”陆薄言心头莫名的焦躁,声音提高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