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,“合作这么年,我和你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当不成朋友。”
陆薄言冷冷的眯了眯眼,苏简安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做出自我保护的姿态:“干嘛?还不许人说实话了啊?陆薄言,你喝醉酒以后跟个孩子一样,可麻烦了。以后不许喝醉,否则我不会理你的。”
洛小夕心里一喜,起身就要扑上去,突然
她小跑到他的跟前拦住他,盯着他的眼睛:“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陆薄言比她淡定多了,低头看着她,眸底的浅笑若有似无,像一个稳重的大人看一个因为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、正兴奋不已的小孩。
是陆薄言。
这些年陆薄言像一台24小时通电的工作机器,似乎永远都在忙碌,眉头永远都蹙着,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放松。
还有昨天夜里在车上的那个蜻蜓点水的吻。
陆薄言饶有兴趣的看着小猎物在角落里挣扎,继续逗她:“不如等我出差回来,让你试试?”
哪天被陆薄言知道他居然敢欺上,他估计又要去尼泊尔出一次差了。
沈越川陷入沉吟,片刻后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你们这帮整天打打杀杀的人懂什么啊?”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
有一句话,苏简安一直想对陆薄言说,想了十几年了。
历史实践证明,自作多情是没有好处的,沾沾自喜后迎来的,通常是迎头痛击。
“不知道呢,接到前台的电话,我就没让秘书告诉他。”沈越川打量了苏简安一圈,“夫人,你……打什么主意呢?”
偌大的房间,只亮着一盏壁灯,苏简安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