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那个噩梦已经过去了三个月,但在这三个月里,严妍几乎每晚都会在梦境里看到比现实更可怕的东西。 程奕鸣抬头,只看到严妈和保姆。
可是,孩子在哪里呢? “你也许会说,一个男人有心退缩,一定不是真的爱你,”白雨耸肩,“当时很多人劝我放弃,我只相信我自己。输赢是我自己的事,跟别人无关。”
虽然程奕鸣这个小伙子有时候还算不错,但结婚过日子,谁能经得起这样的反复折腾! 他没脾气了,由着她将自己往舞池里拉。
“睡吧,反正没事了。”她安慰程朵朵。 严妍微愣,原来他看出她来这里的目的。
不是第一次面对他精壮的肌肉,然而陡然再见着,她还是不由俏脸一红…… 没有人注意到,一个身影悄悄来到自助餐桌边,目光落在了程奕鸣刚才放下的杯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