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心扑在尸检工作上,彻底忘了自己是一个人呆在这荒山里,更没有注意到头顶上的天空越来越黑,越来越沉……
这还不容易吗?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看着苏简安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,穆司爵闲闲的调侃他:“舍不得你可以跟上去啊。反正看球少你一个又不会影响观看感受。”
他替苏简安擦去汗水,问她:“很痛吗?”
苏亦承坦然道:“昨天晚上是你主动的。”
苏简安去开洛小夕的冰箱,除了饮料酸奶牛奶之类的,就只有一些速冻食品,还有一颗快要脱水的生菜。
洛小夕想上去和苏亦承解释,但……有必要吗?更何况他身边还有女伴呢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司机愣了愣:“那你开车小心。”
涂上祛疤膏躺到床上,苏简安才想起她刚才亲了陆薄言一下。
但如果没有陆薄言,她一个人三更半夜从郊区开车到市中心,真的有点害怕。
那次她跟着苏亦承去,是因为脑子突然抽风了,想要和陆薄言来个偶遇什么的……
警局门口不远处就有一个垃圾桶,苏简安径直走过去,手一扬,千里迢迢进口而来的白玫瑰就成了垃圾,那张康瑞城亲手写的卡片还塞在花朵中间。
“事情很复杂,我一时没办法跟你解释清楚。”苏亦承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,“我们回去之前,事情能不能处理好?”
原来最动人的,是最平实的情话。
就这样玩了一个早上,从最后一个项目中脱身出来时,苏简安已经累得无法动弹了,整个人靠着陆薄言,恨不得像树袋熊一样挂到他身上:“好累,我们休息一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