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,没事,自己的老婆,自己纵容。 回程的路上,祁雪纯忽然想起来:“婚礼!司俊风,我们举办婚礼了吧?婚礼一定是美好的回忆!要不你带我去举办婚礼的地方吧!”
路医生似看穿她的心思,对莱昂说道:“校长,我想和病人单独谈谈。” 祁雪纯也渐渐沉默,他为什么会知道,他牵挂着的那个病人,既然要跟她吃同一种药,当然症状也差不多。
“司俊风,你觉得这话,多少有点自私吗?”她试探着问。 “还好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“没关系,这只是个事实而已,不是什么悲伤的故事。”迟胖大口的喝着白开水。 祁雪纯拉了一下司俊风的手,让他不要再接茬。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,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,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 她忍不住弯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