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点伤需要去医院?”严妍不下车。
“你是想要证明,我们两个,他更在乎谁吗?”她冷笑着反问。
他到底把她伤成什么样,让她这么厌恶自己,恨不得离开这个城市,这个国家。
她愣了一下,立即透过门缝看去,只见于翎飞站在走廊和几个人道别。
“你别管他,”符媛儿着急的说道,“我们现在去哪里找严妍?”
符媛儿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适度的虚荣心是可以,但咱们还是要以安全为重。”
“小泉,”进入房间之前,符媛儿叫他一声,“以后别再叫我太太。”
可人家就定力足够,还能读完法律这种催眠度超级高的课程……
“符老大,”她嘻嘻一笑,“我来帮你改稿吧,你现在不能太劳累。”
他笑了笑,“不管怎么样,这套房子我要定了。”
“我把你受伤的手绑到旁边怎么样?”符媛儿想到一个办法,“绑两天后你就习惯了,涂肥皂的时候也不会用到受伤的手。”
她也没出声,自顾在办公桌前坐下赶稿。
符媛儿诧异,“你怎么知道我在附近盯着……”
她懊恼自己应该离开得更快一点,当那姑娘的话说出来,她马上意识到,符媛儿会把这姑娘做的事跟她串连起来。
她好像明白,他和于靖杰为什么能做朋友了。
“于辉,”符媛儿忽然叫了他一声,“别兜圈子了,你有什么话想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