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苏简安迟疑了半秒，耸耸肩，说，“我其实没什么特殊的感觉。”

“麻麻”小相宜越长越可爱，说话也越来越充满香甜的奶气，招人喜欢，“爸爸呢？”

苏简安虽然还能坚持，但是她必须承认，她快要被这份折磨得不成人形了。

苏亦承彻底不能装作没有听见了。

难怪沐沐失望到习以为常了。

不过，不能否认，这种感觉……还不错。

“嗯。”苏简安说，“我知道。”

苏简安没有动，说：“你早上已经喝过一杯了。”陆薄言答应过她，以后会尽量少喝咖啡。

他没有辜负父亲的期望，就够了。

他必须在康瑞城下楼之前吃完早餐溜出去。

“……”

苏简安若有所思：“那……我们是不是可以……”他们是不是可以“顺便”帮一下沐沐，让沐沐顺利摆脱保镖呢？

“嗯。”苏简安示意周姨放心，“我可以照顾好念念。”

审讯室的桌子上，放着一小摞文件，每一份文件都指证着康瑞城的种种罪名。

自己折磨自己，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意思的事情了。

十几年的时光，一定会在人身上留下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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