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雪纯,你……”
“呵~”忽然一个冷笑声响起,司俊风挑起嘴角:“你们办聚会就是为了这个?”
这没毛病。
她也很服气自己,有那么想抓到江田吗,连做梦也不放过。
祁雪纯微愣,原来他讥嘲她是因为这个。并非嘲笑她父母的市侩。
祁雪纯眸光一动:“你为什么不相信?”
她完全没有验收,直接给钱让保洁员离开,然后绕着客厅走了一圈。
又过了一天。
祁雪纯手上的绳索蓦地断落。
她刚下车,另一辆车停到了她面前,车窗打开,是一个年轻且容貌清丽的女人。
她一脸不屑:“癞蛤蟆!比癞蛤蟆还癞蛤蟆!”
司俊风的神色像吞了苍蝇一样古怪。
“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,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,“当天晚上,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,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,你没有时间了,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,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。”
司爷爷不可思议的瞪大眼,不敢相信刚才那个丫头片子竟然教训了他。
“没错,我在笑话你,”祁雪纯坦坦荡荡,“我笑话你连男人都没弄明白,就想着要得到男人。”
宫警官深以为然,“我马上去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