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出一件事:“公司有好些人想要进外联部,章非云说他以后就是外联部的部长,哪些人能进外联部,他说了算。” 祁雪纯扫一眼她裹着纱布的手腕,立即想起她是谁。
五分钟前她发现了章非云的身影,但忽然跟丢了。 自从摔下悬崖,多么痛苦的治疗,多么艰难的训练她都没觉得什么,但此刻,她感觉到心底泛起一丝悲凉……
“人我可以带走了?”她问。 “抱歉,没有包厢了,”服务员说,“这个卡座还算安静。”
祁雪纯已将周围环境打量清楚,问道:“章非云呢?” 她不慌不忙站起来,“是我。”
他们不知道,主席台上装着一个收音器,自己的说话声被尽数传入了不远处的多媒体室。 “刚才吓到了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