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皓玟，你想看看信封里面是什么吗？”严妍问。“这个位置很恰当，”祁雪纯来到他身边，“它距离程奕鸣的卧室不远，程申儿对位置不熟，很可能停下来寻找，然后她听到了房间里有动静。”

“冰糖燕窝，李婶熬的。”他看着她，直到她乖乖喝下几口。“有没有碰上什么奇怪的人？”

“白警官，有什么需要我做的？”管家问。出了酒店，两人找了一个地方吃宵夜。

“他是雪纯的男朋友，”程奕鸣低声说道，“原本今晚上，他们打算从酒店出发，一起出国。”“程奕鸣，程奕鸣……”她感觉世界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，她连呼吸都没有了力气。

“怎么，不愿意吗？”她噘嘴。“妍妍……”符媛儿立即握住她的手。

“不必。”程奕鸣拉她坐下，“就在这里等。”“如果他没回来呢？”她接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