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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怎么知道慕菁的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他的思绪猛地被打断，“申儿，程申儿？”
祁雪纯：……
这两件事有冲突。
另一人捂住了脸颊，鲜血透过指缝流出。
“那个蛋糕值多少钱？”祁雪纯问。
他在车内调试的功夫，她则站在车边盯着车头，看里面运转的情况。
“你……”
慕菁看了祁雪纯一眼，笑了，“你很优秀，但对男人的看法简单了点，他需要有人崇拜，需要有人把他当救世主。”
船内，假装闲逛的祁雪纯注意到，几个之前没见过的工作人员，开始在宾客中穿梭，小声的询问着什么。
“我想请她帮我查一个人。”
“对面的朋友，”祁雪纯双臂高举做投降状，“游艇上还有其他人，你们不怕伤及无辜吗！”
信封末尾附上了一个地址。
他正准备打电话给司爷爷，保姆从他身边经过，随口说道：“今天程小姐竟然老早出去了，没赖在家里。”
罗婶点头：“她睡着了还吐得满地都是，也不知道喝了多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