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化身猫头鹰仍紧盯着不放，不敢有丝毫放松。

但他的副驾驶，仍然如平常一样空空荡荡。

“先别一口一个太太的叫，白雨太太还没同意这门婚事呢。”

严妍微愣，“最有名的舞蹈学校……他有把握让你进去吗？”

她有满肚子的疑问想说，但见程申儿到处有伤，于是马上让李婶叫医生过来。

“你也觉得他们神神秘秘的吗？”她问。

“买角色？”

不过，这个女孩可以为她所用。

“还有祁警官破不了的案子？”一个声音淡淡传来。

“程家的事你不用理会，”程奕鸣腾出一只手轻抚几下她的发顶，“有什么事你让他们来找我。”

走还是往后退……

“怎么会这样！”严妍不愿相信，“这不乱套了吗！”

当他再次出现在酒店走廊时，他已经换上了酒店清洁工的衣服，推着一辆清洁车往前走去。

她看完后提出要求：“我想询问他们每一个人。”
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

说不定袁子欣还等着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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