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笑了,轻轻摇晃着杯中酒液:“符媛儿,我这瓶酒不是你这么一个喝法。” 符媛儿摇头:“昨晚上我联系了一个朋友,她跟一家珠宝行的老板特别熟,珠宝行给的价钱如果够高,这件事就更加简单了。”
她们可以收买护士,或者假装成护士,偷偷取得子吟的检验样本就可以。 片刻后助理回来,脸上带着喜色,他告诉符媛儿: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,意见分成了两拨,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
“你倒是出息,”程子同不咸不淡的说:“不需要的时候就说不要再见面了,需要了就拉过来当挡箭牌。” 众人的议论声更多了,不过谁也不敢放大声音,都像夏天的蚊子“嗡嗡”不停。
“我这么做不是因为她恶毒,”程子同沉下脸,“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。” “程子同,你怎么像个小孩子……”她撇了撇嘴,再这样下去,他冷峻淡漠的人设就要不保了。
一切不都是他们安排的阴谋吗? 他这么紧张,难道这个孩子是他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