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……” 沈越川沉吟了片刻才问:“她为什么会和萧国山在一起?”
“你话太多了。”萧芸芸打断调酒师,一字一句的强调道,“再给我一杯!” 萧芸芸严肃的沉吟了片刻,伸出一根手指:“再加一点,不能更多了!”
“唔……” 苏韵锦擦掉从眼角流出的泪水,从包包里拿出一个蓝色的信封递给沈越川。
“小姐,我们感到非常遗憾。你男朋友的身体渐渐虚弱后,他随时都会失去知觉,不知道哪一次,他也许会……永远都醒不过来。” 沈越川点了点头。
“不。”苏韵锦说,“他走的时候,你在他怀里,我在他身边。他应该只有遗憾,没有痛苦。” 对于所谓的明天,萧芸芸其实没有任何期待,她也没有去医院的餐厅吃晚饭,待在办公室看了一会病人的资料,末了,开始配合上级医师展开夜班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