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爬起来把包里的东西统统倒出来,在口红睫毛膏一堆杂乱的东西里找到了一个白色的药瓶子。 陆薄言拿过“围脖”仔细看了看:“我记得你说过,这种花纹适合男孩子,万一她怀的是女孩呢?”
无言中,列车出发,沿途的风景称不上美轮美奂,但对苏简安来说足够新鲜,她靠在陆薄言的肩上,偶尔和陆薄言说说话,偶尔看看风景,累了就抱着他休息,几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。 从洛小夕离开那天算起,她已经走了三个多月了。
她最不想伤害的人是陆薄言,如今,却要给他最深的伤害。 他不知道苏简安是怎么熬过来的。
“陆太太?”男人紧蹙的眉目舒展开,歉然道,“非常抱歉,我以为你是……” 果然,苏简安是他的死穴。
苏简安松了口气,替陆薄言掖了一下被子,无意间碰到他的手,来不及抽回,突然被他扣住。 就在这时,办公桌上的电话突兀的响起,显示着家里的座机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