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吐了一口气，疲惫的在沙发上坐下。 祁雪纯连声追问，欧远仍保持镇定，但细心观察可以发现，他的眼底已出现慌张的神色。

而且，今晚吴瑞安来过。 他转头看去，不由神色一怔，竟看痴了。

祁雪纯心想，十二岁的孩子，是非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，太早离开父母，从心理学上讲是错误的。 程申儿痴痴看着驾驶位的司俊风，眼里充满不舍。

“祁警官，你没事吧？”他来到祁雪纯面前。 一次又一次，直到她声音嘶哑的求饶。

“是不是有事？”他问。 祁雪纯硬拉，是拉不过来的。

“你……怎么会看到？” “发现什么疑点？”白唐问。

“为什么？” “你不是幼儿园老师吗？”严妍赞叹，“你完全可以去烹饪学校当老师了。”

严妍将白雨带进了书房。 “啊……”

程申儿满脸不懂的念叨：“曾祖父……什么跟什么啊……” 输，身败名裂。

这么多人在这儿，他也胡说八道。 “有人员伤亡吗？最后是怎么了结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正是这种不爱与人打交道的性格，才养出了她清冷的气质吧。 但他的副驾驶，仍然如平常一样空空荡荡。

祁雪纯：谁说阿良是盗贼？ 程奕鸣站在窗户前，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。

“是孙瑜吗？”祁雪纯亮出警官，证，“我是警察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些问题想问你。” “是的，他三个孩子都还在读书，最大的孩子已经读到博士，我爸曾经许诺，负担三个孩子的学费……”话到此处，欧翔神色稍顿，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
“警察不好吗？人在碰上危险的时候，警察比什么人都管用。” 程奕鸣来到她面前，抬起她娇俏的下巴。

但他一个人，怎么打得过那么多人，虽然他带着她暂时得以逃走，但他已经浑身是伤，血流不止。 程申儿惊讶抬眸，他说的“废物”，和妈妈成天骂爸爸的“废物”，分量大相径庭。

闻言，白唐看了祁雪纯一眼，却见祁雪纯也正看向他，挑了挑秀眉。 她赶至包厢门口，包厢门是虚掩的，她一眼便瞧见程皓玟拿起了一把剪刀，对住了程申儿……

车子缓缓开动。 过了好几分钟，程皓玟才慢悠悠走了出来，一脸的平静，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

小看了他。 白唐嘴上答应着，待文职警员走开之后，他即转身往墙角狠狠一踢。

是了，她用来蒙他的，他反而记得清楚。 “这里风景很美。”白唐看着结冰的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