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，罗婶都心疼得眼圈发红。

祁雪纯抿唇：“他们喜欢互相竞争？”

程申儿不知道的是，司妈也让肖姐去问了，得到的是同样的回答。

说完她转身就走。

“我爸掌控我就算了，凭什么司俊风也来掌控我？我和什么女人过一辈子，凭什么由他来决定？”

对方一愣，甚至没看清她怎么移动身体，她已经回到原位。

她面黄肌瘦，剃了光头，因为睡着了，神色是平静的。

李经理神色愈怒。

祁雪川嗤声一笑，转身慢悠悠上了楼。

“老大，”一个大汉说道：“刚才我听她们说，一个人就能把我们全部摆平。”

云楼点头，总算松了一口气。

“两年前走了。”

傅延坦荡一笑：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是不是觉得我总在你面前晃悠？”

其实，“我也不想，我想像正常人一样，跟他过正常的生活。”

“其实，我一直想跟程申儿聊聊，”她说，“你当初不也有这个想法？”

“这是我替申儿的。”严妍说，“她太年轻，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，我希望你们能再给她一个机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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