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被这个声音吵醒时，天还没亮。

“那跟我有什么关系？你为什么要针对我？”

下午程子同过来的时候，严妍还留在办公室。

程奕鸣一愣，一口气像是噎在喉咙里似的，硬生生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她越想越睡不着，索性起身到厨房倒水。

于翎飞目光一动，几乎可以确定自己没认错……

她来不及惊讶，程子同的俊脸已经闯入她的眼帘。

但她身边只有教练和女助理，根本不见杜明的身影。

就连程奕鸣对她的态度，她都懒得去体会和分析。

她伸手将栗子送到了他嘴边，忽然又折回手，栗子喂入了自己嘴里。

杜明也赶紧将手机往后放，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

符媛儿忽然想起来，“她有留的，一条项链！”

“妈，我爸呢？”她问。

程奕鸣的声音顿时大到全场人都能听到。

“说实话。”她美目微恼。

她连着打了两个，也没人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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