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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玉兰停了一下，仿佛是在回忆，过了片刻才说：“薄言小时候，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，织好已经夏天了，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，已经不合身了，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：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，可以织得合身一点；但是年初织的毛衣，要织得大一点。”
但是，有人沉浸在节日的氛围里，就注定有人无法享受节日。
陆薄言唇角的弧度变得冷峭：“康瑞城的手下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三流了？”
“当然。”苏简安点点头，“妈妈不会生气的。”
穆司爵的眸底掠过一抹寒光，缓缓说：“不是不对劲，而是不合理。”
苏简安检查了一下，发现小家伙的手腕有些红，细白的皮肤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，确实算得上是受伤了，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。
看着看着，书本渐渐滑落下来歪在腿上，她的上下眼皮也不自觉地合上。
没多久，两人就抵达警察局。
他告诉陆叔叔和穆叔叔的，都是真话。
就算叫妈妈没有回应，就算没有妈妈的关心呵护，他们也要让念念知道，他跟哥哥姐姐们有一样有妈妈。
陆薄言清晰地意识到，康瑞城的事情，告一段落了。
这一次，Daisy订的是一家陆薄言和苏简安都很喜欢的餐厅。
如果康瑞城认为他和陆薄言连这两者都平衡不好，未免也太天真。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手忙脚乱欲盖弥彰的样子，莫名的有些想笑。
“他不打算让康瑞城得手。”陆薄言示意苏简安放心，“我们也没有这个打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