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红着脸喝下一口牛奶。
次卧之前穆司爵也住过,那时是因为许佑宁住院,他有时候太想许佑宁,便来次卧冷静冷静。
“冯小姐,我是钟点工啊,你忘了吗,是你给我开的门。”大婶将冲好的药剂放到她手边,“这是退烧药,你再喝一杯,很快就好了。”
好久,冯璐璐不经意间看到了那只高脚酒杯。
“高队,请当事人回去录个口供。”
他将她抱上阳台一角小小的洗衣台,双脚打开,她的脸“蹭”的一下红透,做这个就算了,还要在这里?
她想说出自己今天的遭遇,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。
“冯璐,你好像很喜欢这份工作?”忽然,他这样问。
徐东烈这种外面混的二代,就像跳蚤似的,虽然咬不死你,但有的是办法让你不舒服。
什么邻省!他养好身体没几天好吗!
“救命,救命啊,徐东烈,我说,我……”
冯璐璐看了他一眼,眼神里全是陌生和恐慌,“我不认识你,我不认识你……”她害怕的叫喊着,推开徐东烈再次往前跑去。
可冯璐璐觉得自己好开心是怎么回事。
昨晚上她收拾屋子的时候,发现床头柜抽屉有两个电话,徐东烈说那是他不要的,让她帮忙丢掉。
想着刚刚许佑宁甜甜的小嘴儿,以及那抹柔软,穆司爵的小老弟瞬间有反应了。
高寒已经将毛巾上搓满了肥皂,对着她纤柔的美背开始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