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好。”两个老人互相挨着坐下来，像一个等待老师宣布成绩的孩子一般，看起来很紧张。

如果他们能撑到今天，看到这一切，也许会觉得安慰。

同样的事情，如果发生在他身上，他甚至可能没有办法这么平静。

“讨厌！”
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，说：“大概……跟主人不会忘记喂宠物一个道理。”

沈越川说：“可以。”

老城区居民住宅前的街道，一直是禁止行车的，手下根本无法把沐沐送到家门口。

他不是在应付苏简安，他刚才所说的每一个字，都发自肺腑。

苏简安和周姨反而被逗笑了，给了宋季青一个同情的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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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出生，就像一个大孩子一样乖巧懂事，从不轻易哭闹，不给大人添任何麻烦。

“……”苏简安决定放弃和陆薄言比嘴上功夫，“嘭”的一声关上浴室的门。

汤是唐玉兰很喜欢的老鸭汤，清清淡淡的，又有着恰到好处的香味，喝起来十分清爽可口。

苏简安哭笑不得。

这是陆薄言的成长相册，里面有很多他父亲的照片。

最重要的是，她最终回来的时候，只有她一个人，没有带着沐沐一起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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